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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品这两个字……听起来太过渗人了。
“每过三年时光，天地间便会选出一个种族，赐予试炼。成即飞黄腾达，开启新的篇章。败则尸骨无存，全族陨落。”贝朵莉法声音无喜无悲，“而被选中的测试者，便是这个时代的主角。”
“听起来不像是坏事，只要通过试炼好处无穷……为何要说是祭品？”艾妮特丝反问道。
“通过？”贝朵莉法笑出声来，“就连黑龙王都失败了，死在那里。这世上还有谁能通过呢？”
听到黑龙王这个三个字，艾妮特丝心头一动，串联出了真相……
“难道……”
“你有听说过玩家这个词吗？”贝朵莉法语出惊人。
果然！
结合伊莎所说，艾妮特丝眼前渐渐展开了清晰地脉络。
伊莎她们是时代的主角，而玩家们则是考验者，要么击败玩家，开启元素种的篇章。要么被玩家击败，以死为价。
难怪在菲尔城时，伊莎会在刚见到潜藏的希尔他们时，询问带了几个玩家过来……
原来如此，原来如此……但还有一点，艾妮特丝不明白，这个时代的主角和贝朵莉法可以对法夫拉公爵出手有什么关系？
艾妮特丝表情骤然僵住了，缓缓转过头来，看着贝朵莉法一字一句道。
“难、道、这、次、的、时、代、的……主、角、是……我们……？”
“聪明。”贝朵莉法赞扬道，“这次的时代主角，轮到我们血族头上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艾妮特丝说不出话来。
时代的主角……
从黑龙王开始，到元素种结尾，目前经历过的时代的主角已有十指之数，包括前索蒙城的有翼魔族在内……
时代的主角的名单，可以说就是一本上坟册子，上面清楚地记载着亡魂的死亡顺序。
玩家……艾妮特丝只见识过一名玩家的力量，那便是悠悠我心。
当初在索蒙城悠悠我心擒拿龙化暴走希尔时，凭借着希尔所有物的身份，艾妮特丝有幸在一旁目睹了，那撼天动地的力量。
与这样的存在为敌……艾妮特丝第一次没了信心。
贝朵莉法没有理会艾妮特丝发愣的样子，继续解释道。
“身为时代主角，还有一个好处，就是合理的杀戮权。”
“就像现在，只要我不大规模杀害人类，只要能够潜藏在暗中行动，无论我将多么高层的人族杀害或控制，也不会受到神罚。”
神罚吗……艾妮特丝面色木然，贝朵莉法所说的神罚其实就是玩家的追杀，只是神罚这个词是七神教内部使用的……
等等！等等！
贝朵莉法，为何会说出神罚这个字眼？还有，这些关于时代主角的知识，她又是从何而知的？
艾妮特丝还是亏得和希尔一起经历了菲尔城的战斗，近距离接触了伊莎这位前时代主角，才详细得知了一些事。
但贝朵莉法，却明显知之更详。而且她还不到苏醒时就提前苏醒，也太过诡异，必然是得到了某些帮助。
结合其言语，艾妮特丝只能猜到一个可能，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。
“这些都是七神教告诉你的吗？你和他们合作了？”